非常容易从众一乐子人,但是又特别有自己的原则:
非大事不拱火,非暴雷不参与。
如果大事没去参与那肯定是我小窗骂的很难听和没空公屏。
焦灼
酒吞点着了一根烟,叼在嘴上。
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界,也模糊了他的思想。
他有些不懂为什么茨木对自己这么好,明明自己的态度对他这样冷淡。
因为自己失忆前是他的挚友吗?
他感觉茨木一次又一次和自己交谈,都是为了那个失忆前的自己。
茨木的挚友。
真是奇怪的思想,自己不就是茨木的挚友吗?
酒吞有点想笑,笑自己。
不过因为一段记忆就这般质疑,质疑自己,质疑茨木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茨木一定是自己的挚友。
“不要抽烟,”茨木从厨房里走出老,他脱下围裙,把他嘴上的烟随手拿下,按灭在烟灰缸。
“挚友的身体还没恢复,这对身体不好。”
烟雾慢慢散去,视界也变得清晰起来。
尼古丁却还停留在自己的胸腔中,酒吞张了张嘴,“茨木。”
“怎么了挚友?”茨木朝他笑了笑,把围裙丢在沙发上。
“我失去的记忆,很重要吗?”他还是开口问道。
他无法确定自己是茨木所仰慕的那个人。
他无法承认自己是茨木的挚友。
他明明依旧是他自己。
“... ...当然很重要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酒吞从口袋里掏出烟盒,又抽出一根烟,他有些烦躁,这烦躁来的莫名其妙,就像自己的思想莫名变的这样顽固,无法变通。
他想抽烟。
“我会努力想起来的。”他伸手去拿桌上的打火机。
“我相信挚友... ...但是这种事情也不用着急。”茨木抢先一步把桌上的打火机拿到手,丢进了垃圾桶。“无论挚友有没有恢复记忆,都是我的挚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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