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水水

非常容易从众一乐子人,但是又特别有自己的原则:
非大事不拱火,非暴雷不参与。
如果大事没去参与那肯定是我小窗骂的很难听和没空公屏。

狼魂(完毕)

看过的直接拉到底最后一条(*ˉ︶ˉ*)有生之年啊啊啊



1
吞是一头半大的狼崽,它的母亲死于猎人之手,它是来报仇的。
它用暗紫色的眼睛幽幽的盯着猎人的小屋,暗自呲牙,悄悄的向猎人的木头小屋前进。
屋里没人,吞敏锐的嗅觉告诉自己,但是里面有同类的味道。
屋子里果然有一只小“狼崽”,他靠在温暖的壁炉旁边呼呼大睡。
那是一只白色的小狼崽,自己还是个崽子的酒吞歪着脑袋看了看这个白色的小家伙。
它不该待在这,吞想,猎人会像杀死母亲一样杀死它的。
于是吞决定把小家伙推醒。
喂!醒醒!小家伙!它用脑袋拱了拱小白球,用舌头去舔它的眼睛---就像母亲叫醒自己一样。
嗷?那个小家伙模糊的睁开眼睛,那是一双金色的眼睛,像太阳一样。
那个小家伙好凶,看见了吞,直接就扑过去撕咬,露出刚刚长出来的乳牙向吞的脖颈咬去。
狩猎的本领不错,就是还小,即使是咬在最为致命的地方,也无法穿透吞的皮毛,造不成一点伤害。
不错的小崽子呢,吞咬住这个小家伙柔软厚实的后脖子,把它半推半拖的带回了自己的家--那个背光的山洞。
2
你又带回了什么东西?
父亲八岐看着长子叼(拖)着一个白色毛球回家,十分疑惑。
酒吞看也没看八岐一眼,就进了山洞。
八岐也不敢说什么,他知道儿子是去找猎人报仇,也知道为什么报仇。
他低下头,不敢告诉儿子,其实他本可以救下妻子,却因为懦弱而怯场离开,直接导致了妻子的死亡。
他愧疚,胆怯,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儿子说明事实,只得是默默照顾吞。
吞在山洞里,满意的看了看他拖回来小家伙。
你又拖回来了什么?
一匹皮毛泛青色的小狼从山洞深处走了出来,她莹绿色的眼睛像一盏灯,
她的名字就叫灯。
一个伙伴。
伙伴?
灯歪着脑袋看了看白色的毛球。
它叫什么名字?
吞摇了摇头,它不知道这个伙伴叫什么名字。
你从哪带回来的?
灯无力的抽了抽眼角,哥哥估计是强行拖回来了这个伙伴。
猎人的木头房子,看它这么胖,估计是猎人的储备粮。
吞有点嫌弃的踢了踢小白团子,小白团子却突然反口咬了过来,还好吞收爪收的快,小白团子啃了一口土。
看样子真凶,而且还不会说话。
灯小心翼翼地靠近这个小白团,它可不想被咬。
长大了就好了
小时候比小白团子还凶的吞对这点毫不在意,叼起团子向山洞深处走去。
那它叫什么名字?
灯跟上吞的步伐。
唔,它是木头小屋拖出来的,就叫木吧。
喂喂,这也太草率了吧?还有!别把它放在刀刀旁边!要是伤到怎么办?
八岐在山洞口抖了抖耳朵,它听见了孩子们的对话,同样它也知道,那根本不是什么伙伴,那是猎人准备驯养来对付他们的猎犬。
不过带回来做伙伴,也不错。
它在风中呲了呲牙
狗可是出了名的忠诚,若是成为了同伴,那也不怕孩子们起内讧了呢。
况且狗的本身就是狼,只是属于狼的那片灵魂没有觉醒罢。
3
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
小狼们迅速长大,而吞捡回来的小家伙木,却长的有些缓慢。
但是木也还有长大的,它学会了说话,也对吞的态度大起变化。
它开始黏着吞,对吞从最开始恶狠狠的表现转换为拥护。
挚友!等等我!
每天都能看见一个白团子向一个深红色的半成狼凑去。
奶爸?
灯和刀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微笑的给予吞讽刺
去你的奶爸!本大爷才不是奶爸。
吞没好气的回了一句,却没有推开身边的木
就是!我和挚友的感情才不是父子!
小小的白团子总是这样说
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,温和的春季将要过去了,到了夏季,就是狼们回归狼群的时候了。
孩子们都可以去见狼王麒麟了,但是该怎么解释木呢?它确确实实是一只犬啊。
八岐暗想,它虽然不抗拒木,但是狼群就不一定了啊。
就在一个宁静的夏夜,夏季大三角清晰可见的时候,八岐带着孩子们上路了,唯独留下了木。
吞迷迷糊糊的和父亲走了十来米,看了看周围没有往常的黏人精,头脑突然清醒了过来。
木呢?你丢下了它!
八岐看着长子惊讶的表现,无奈
它不是我的孩子,我无法带他去狼群交代。
为什么要去交代!你明明比麒麟要厉害!
吞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它是知道父亲懦弱的,凭借父亲强大的实力,它完全可以直接带着新的狼入群,而非是去“交代”。
你本可以是狼王,但是你不敢与麒麟搏斗。
吞停下脚步,其他孩子也停下来脚步,默默的看着父亲。
你 本可以救下母亲但是你却怯场了。
灯是如此说的,八岐像是被蛇咬了一般,尾巴一瞬间直了起来,又垂了下去。
你们... ...都知道... ...
事到如今,血淋淋的事实被揭开,双方都不好过,作为父亲,它却是应该妥协的一方。
好,我带木一起去。
它像是打了败战一样,妥协的带着孩子回了山洞。
吞把茨木拱醒,顺带舔了舔茨木金色的眼睛。
起来了,我们要上路了。
唔,挚友... ...
木迷迷糊糊的站起来,蹭了蹭吞的脖颈。
我们去哪?
去狼群。
吞站起来,望向狼群的方向,它必须去。
尽管... ...它如何不愿意。
4
前往狼群的路程很长,在八岐的带领下他们走了两天两夜。
而在八岐看来那是极短的,似乎不过半晌。
它知道自己的实力在狼群中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,却不知道能不能保下这只猎犬幼崽。
它还记得小时候,有一只母狼因为丧失爱子把幼犬带回来养,结果被当时的狼王发现了,狼王选择了扼杀,母狼虽以死相逼,但是狗崽依旧在它的面前别深深咬死,撕碎,被当时刚刚开始学会撕扯猎物的小狼们吞食了。
当时那母狼虽然没死但是也受到了极大的精神重创,浑浑噩噩的生活了好几年。
虽然这只叫木的幼崽对它而言是无所谓,但是对于孩子们已经是伙伴了。
它似乎就应该在吞带回这只犬之前阻止的。
但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。
还是尽量把这只幼崽掩藏起来或者...  ...
趁孩子们不注意带入树林杀死。
但是看那小崽子黏自己长子的性子,似乎是不可能了。
只能是尽量掩藏起来吧。
八岐这样沉思
父亲?到了吗?
日夜兼程使刀有些承受不住,它开始向父亲询问,而吞也因为八岐的迟钝而奇怪的看了八岐一眼。
到了到了,我去找找还有没有容纳我们的山洞。
刀是最乖的孩子,但是吞却是最叛逆的孩子,不过它也是最像它母亲的孩子了,因此它也是八岐最特殊对待的孩子了。
好不容易找到了适合的山洞,八岐准备就这样安顿下来的时候,老朋友来探寻了。
啊,是八岐啊。
那是麒麟的声音,语调高傲的和它的名字一样。
吞,带着兄弟姐妹们进去
它有点慌乱的对长子交代,毫不例外的收到了长子不屑的白眼和灯失望的目光。
藏好木,让它别出声
它又小声的交代,跨出了山洞。
麒麟,别来无恙啊。
那是,不过,你的伴侣呢?
略带讽刺的嘴脸,虚情假意的问候,八岐又怎么会不知道?
我们那一带住了个猎人,它一不小心... ...
但是谈到妻子,八岐还是失落的。
啊,不小心戳到了你的痛处真是抱歉。
麒麟似乎是在抱歉,而那张狼嘴却不怀好意的向后咧开。
关你什么事。
已经长的像个成狼的吞再也看不下去了,昂着头走出山洞,它咧开嘴恶狠狠的样子像极了它的母亲。
这可把麒麟吓住了,那个母狼可是出了名的凶狠,而它的孩子也是一样的凶狠。
5
但是惊吓的表情很快转换
麒麟闻到了熟悉的味道,它动了动鼻子,眼睛微闭
嘿,八岐,那是猎犬的味道吗?
这可把八岐紧张坏了,也把吞吓到了,它早就知道了,木是只小狗崽。
猎犬?
灯从山洞里走出来,故作疑惑的歪了歪脑袋,看向父亲。
父亲,哪有猎犬?
灯疑惑的表现让麒麟做拿不定
可能是闻错了吧?又或许是人类闯进过森林,带了了猎犬的味道。
但是那味道... ...真的太近了,如果是八岐带来的话... ...
麒麟斜眼看了八岐一眼,它知道八岐很强大,却不知道八岐为什么还不打败自己当上狼王,只得是一步步试探,但是底线... ...还是不要触及的好。
我过来说一下,狼崽子要在母亲的指引下加入狼群。
麒麟眯着眼镜,看了看吞,不出意外的看见吞不服气的样子。
而你的伴侣不在了,就由你来指引吧 。
这是一种羞辱,赤裸裸不加掩饰。
哦... ...好
八岐唯唯诺诺的应下了。
失去伴侣对于母狼其实不算什么,而对于公狼,这是一种极为耻辱的事情。
而代替母狼指引幼崽加入狼群,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啊。
没想到八岐会应下,麒麟也是有些惊讶,不过这也对麒麟搜查猎犬幼崽的事情有利。
这天晚上,幼崽们加入狼群的仪式开始了。
此时,麒麟的四个孩子偷偷摸摸的向八岐的山洞跑去。
不出意料的找到了因为不是狼而被吞藏在山洞深处的木。
成年狼的耳朵比幼崽好使,八岐在仪式进行不久就听见了木的惨叫。
它不可置信的看向麒麟,却看见麒麟裂开那狼嘴,露出熟悉的笑容。
已经轮到吞接受仪式了,它很快就会奔回山洞!
八岐知道,虽然吞对木不冷不暖,很是无所谓,但是其实吞是最在意木的了。
如果... ...让吞看见木被... ... 它不敢想象!
它立马转头向山洞奔去,也不管什么成年狼要一直陪幼崽们加入狼群的仪式完结的规矩。
... ...
不出意料,木已经奄奄一息了... ...
它的右爪血淋淋的放在一边,耳朵也被咬的血淋淋的。
它金色的眼眸暗淡下来,嘴里只有微弱的气息。
6
八岐没来的及想,把麒麟的四个儿子从茨木身边撞开,叼起茨木就向森林的另一边跑过去,它怕吞看见茨木这样子,耳听要比眼见带来的冲击小的多。
它跑了很远,跑出了森林,到了一个陌生却又不陌生的地方--那是人类的公路,就在八岐要跑过公路的时候,一俩越野车正向八岐驶来。
这可把精神已经极度紧张的八岐吓坏了,木掉在地上,而八岐已经跑回了森林。
“嘿!哥哥,你差点撞到一匹狼!”神乐是动物保护组织的志愿者,同时,野生动物也是她的一门课程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是差点,又没撞上。”博雅是神乐的哥哥,他无奈的把车停好,下车来张望了一下,这附近的狼可不少呢。
“那也要注意!”神乐接着也下了车,接下来的是一位女学者,她叫八百比丘尼,是神乐的导师,同样也是博雅的朋友。
八百比丘尼扶了扶金丝框架的眼镜,她记得,那匹公狼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,她开始寻找。
“嘿,过来看。”八百比丘尼很快找到了那个“东西”,它在博雅的车子底下,那是只小狗。“是只适合家养的萨摩耶,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。”
“还救的回来吗?”神乐担心看着比丘尼小心翼翼的把小狗捧出来,用胳膊戳了戳无动于衷的哥哥“把晴明叫醒,叫他下来。”
晴明是个医生,对于处理受伤的事情应该会很在行。
然而在晴明处理好这只受伤的小家伙后,面无表情的看着神乐一众人。
“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兽医,你们到底有没有用脑子记?”他用还带着医用手套的手使劲敲了敲源博雅的额头。
“喂,又不是我让你救的,为什么只打我?”博雅看着晴明打过自己后把医用手套脱下来熟练的收拾器具,愤愤不平。
“我可是绅士,绅士可不会对女孩子动手。”晴明把一切器具收拾完毕后,躺回副驾驶,带上眼罩,这次,他可要好好休息个够。要知道他昨天晚上通宵帮比丘尼救治了一只水獭,今天才睡三个小时又被叫起来救治一只萨摩耶。
“那只萨摩耶只能救治到这地步了,”他不忘告诉比丘尼萨摩耶的情况“能不能活下去还得看它自己。”
另外一边
八岐回到山洞,发现山洞更加狼藉。
木留下的血迹与断爪并没有被清理,血迹已经凝固起来,成了褐色的。
麒麟的四个孩子也是伤痕累累,吞死死的咬住其中一个狼崽的右爪,想要努力撕扯下来。
住手!快住手!
八岐控制不住地向吞大吼。
住手?你到底想怎么样!
吞没有顾及八岐的大吼,灯倒是无法忍耐。
它嘴边也像吞一样有血迹,眼睛里也是深深的怨恨。
7
已经很久了,成年的吞习惯趴在公路边不远处仰望人类的车辆,自从那之后。
哦,是八岐与麒麟大战之后。
再怎么说,八岐也是父亲。
同样,再怎么懦弱,它也是狼。
或许是孩子们身上的血腥味激发了它的血性,也或许是麒麟把它逼疯了,它也确实是疯了。
麒麟与八岐的搏斗开始确实是不相上下,到后来,却成了八岐单方面的碾压。
最后狼群看着老狼王终于是露出柔软的脖颈,动作统一而熟练的趴下,露出脖颈。
麒麟战败后,被驱逐出狼群,与这个狼群再无关联。
木... ...
不过即便是八岐成为狼王,木也已经走了。
当初吞闻着木的气息赶到公路边,看见一辆人类的车子路过,它还没有留意,只是一心想找到那个白团子,但是味道的尽头... ...却是人类车子走的方向。
它知道木是给人类带走的,因为木是一只犬。
一只软软的,蠢兮兮的,会追着自己奶声奶气叫“挚友”的小崽子。
又过了好久,八岐死了。
王位被吞接下,吞再无时间去缅怀木了,更没时间去公路边等待,幻想有一天木会回来。
它只能在夜里悄悄的做些关于木的梦。
... ...
“是这里了!”时别一年半,神乐又回来了,她要完成比丘尼导师留下的课程---观察狼群。
这次陪伴她的,没有哥哥,没有晴明,没有比丘尼,而是她一年半前在这救下的萨摩耶。
她给小家伙取名叫茨木,茨木失去了右爪,装上了木头做的义肢,丝毫不影响它本身的战斗力。而且它与其他萨摩耶不同,它不像是犬,反而像是一匹狼。
嗜血好战的狼,它还是回归自然的好。比丘尼是这么说的
“茨木,又回来了,你开不开心?”少女心情大好的揉揉萨摩耶的头。
木表示亲昵的蹭了蹭少女,残缺的耳朵却是警惕的动了动。
附近有狼群,味道很熟悉。
木想,它注视着忙碌的神乐,这是它的救命恩人,是它要守护的人类,它无暇去关注别的,包括身后丛林里似乎窜过的一双紫色眼睛。
它回来了!
吞的身体兴奋的发抖,牙齿间不断的摩擦,发出咯咯哒哒的声音。
“阿拉~茨木!看!本小姐的手艺还不错吧!”神乐兴高采烈的向自家萨摩耶炫耀着刚刚搭建好的帐篷,丝毫不知狼群已经悄悄的到来了。
木咧牙,发出威胁的咯咯声。
警告你们,不要再过来了!
“茨木?怎么了?”神乐也察觉了不对,有点毛骨悚然。
“嗷呜---”一声悠长而浑厚的狼嚎响起,像是领唱,随即得到了无数声尖锐或低沉的回复。
“呜---”“嗷呜---”... ...
神乐毫不意外的见识到了鬼哭狼嚎。
连绵不断的狼嚎让木焦躁不安,这么多的狼,它可对付不了。
接下来,又一声浑厚的狼声响起,那是最开头的那位领唱,不过这次短促而有力,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木感受到周围狼的气息变弱,便得知狼群已经退去了,才放松下来。
但是接下来的,才是真正开始的。
一匹魁梧的公狼没有走,反而从丛林中走了出来。
它无视了人类,直径对着木走来。
它的皮毛是红色的,比夕阳颜色深一些,比小时候的颜色要淡一些。
它的眼睛是紫色的,比星云更美一些,比小时候更好看一些。
... ...挚,友?
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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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神乐?怎么给我打电话了?”
“抱歉啊比丘尼,我想咨询点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狼会不会像黑天鹅一样,有同性倾向?”
“呐呐?目前没有发现过,不过说不定是有的呢,还是什么问题吗?”
“哦~没有了,谢谢。”
“不用谢呢。”
神乐挂了电话,趴在越野车顶,继续用夜视望远镜观察不远处有些喧闹的丛林。

太久没发了,标签都没了_(:_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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