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水水

非常容易从众一乐子人,但是又特别有自己的原则:
非大事不拱火,非暴雷不参与。
如果大事没去参与那肯定是我小窗骂的很难听和没空公屏。

回家(下)

老套的杀手梗
人x妖
文笔不好+不严谨+ooc有
今天大江山退治么

什么鬼任务?那就是引自己上勾的!
酒吞掏出手机,登录了黑市的官网,毫不犹豫的取消了这个任务。
怪不得当初接这个任务的人只有他一个,当时没有注意,现在看来,就是为了引他上勾的。
酒吞知道现在的暂居地已经不安全了。
他又在自己的外套上发现了一颗小纽扣,拆开一看,机械的内部无可置疑的表明了这是一颗追踪器。
也顾不得休息,他把东西一收拾,熟练的把还在睡梦中的茨木扛起来。
茨木似乎梦见了不好的东西,身体僵硬着,还隐隐发抖,似乎在害怕什么。
酒吞把房租交给房主,尽自己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已经不安全的地方。
他把茨木带到火车站附近,就不得不停下了,宠物是需要各种证明,才能一起过火车站的,茨木从来没有那些证明,不是酒吞不乐意,而是茨木似乎对医院没什么好感,他不愿意,酒吞自然也不会去逼他。
酒吞到了隐蔽的地方,轻轻的拍拍茨木的脑袋。
“茨木,茨木?”
茨木睁开眼睛,似乎还在害怕。酒吞亲了亲茨木的眼睛,粗糙的大手熟练的在茨木的脊背上安抚着,想要茨木放松下来。
“茨木乖,别怕,本大爷在。”
茨木慢慢放松下来,变回人形,那个单薄的小少年。
“挚友”他亲昵的蹭了蹭酒吞的下巴,金色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线,柔软的白色长发蹭的酒吞痒痒的。
“茨木,我们到火车站了。”酒吞把一早准备好的衣服给茨木套上,顺便帮茨木理了理那头柔软的白发。
安检到是很容易就混过了。
买车票的时候,酒吞无意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地名,那个他与茨木相遇的小镇。
不知有意无意,他买了两张去那个小镇的车票。
到了火车上,酒吞才放松下来,听茨木讲明为什么他看见渡边纲会那么害怕的原因。
在茨木还不会化人形的时候,那时候渡边纲也不过十一二岁,茨木之所以会失去右爪就是渡边纲所为。
十一二岁的少年也是残忍,他还不懂生命的珍贵与自己行为的残忍,就把自己的愤怒与委屈发泄到了路边的小猫身上。
他把茨木放进水里淹,自然遭到了茨木的反抗。
又因为茨木的反抗,渡边纲更是生气了起来。
你一只畜生也敢反抗我?正是中二年龄的孩子居然拿出美工刀就砍向小猫的爪子。
或许是血淋淋的爪子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有一定的残忍,也可能是他反思到自己的不对,渡边纲转身逃也似的离开,只留下茨木叼着自己血淋淋的爪子,奄奄一息的爬到红叶花店前,茨木隐隐约约记得,这个花香浓郁的地方,曾经有一个好心的人类曾经喂过自己吃的。
那人类就是酒吞,不过他到不是好心,而是被茨木当场夺食了,他看是个小动物也没有计较茨木,就当是请了一顿早餐吧。
酒吞看见茨木变成那样子也是震惊。
这个小家伙昨天还抢了他一顿早餐,看上去生龙活虎,可精神了。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这样。
当初茨木的模样一直是酒吞最心疼的事情。
现在得知是谁干的,他自然是后悔逃离那里了。
至少要把那小子的右手也砍下来给茨木报仇不是。
不过离开了就算了,酒吞抬头看了看窗外以后机会还是有的。
... ...
或许有吧。
看来这次是栽了,酒吞和茨木被困在一个封闭式房间里,他随身的炸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无法大量使用,只能炸出一个巴掌大的洞,看来是有人经过计算过的。
虽然一个洞可以炸出更大的洞,但是洞内的人不得不考虑到氧气含量与二氧化碳含量的极限,而炸开这个洞是为了留些余地给酒吞和茨木,给予他们足够的氧气到源赖光来见他们。
幸好那些人不知道,茨木是妖怪。
酒吞笑了笑,他可能栽了,但是他的茨木可不会栽。
酒吞揉了揉茨木的脑袋。
“鬼将,回去。”酒吞打开烟雾弹,为茨木做掩护,这个房间肯定是有摄像头和窃听器的。
“可是挚友... ...”这次,我们真的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。
茨木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一个人逃脱。
“回家去,我会逃出来的。”酒吞的态度强硬,眼神十分坚定。他在茨木耳边低语“在家等我。”
家?哪个家?
茨木变回巴掌大的小猫,乳牙轻咬酒吞的指尖,尽是不舍与依恋。
“快走,烟雾弹快用光了。”酒吞把茨木推出那个巴掌大的洞。
... ...
酒吞知道,茨木没有真的听他的话。
因为这场大火是人为的。
他已经做好了与源赖光同归于尽的想法,就是死,本大爷也要拉个垫背的。
但是这场火让一切都失控了... ...
他早已在烟雾弹的掩护下把所有炸药安装在那个封闭的屋子里。
监控摄像头发现鬼将不在了定会有人敢来把自己带走。
只要自己轻轻一按按钮,这座大楼里的所有人都会为自己陪葬。
但是前提是自己要知道茨木已经离开这座大楼了。
酒吞不管不顾的冲上顶楼,他知道茨木就是在大楼,也会在顶楼找他或者等他。
这是很久以前的约定。
那里没有茨木的身影,无论是人还是猫。
酒吞疲惫的坐在顶楼,周围是滚滚浓烟,他自嘲的笑了笑,看来茨木确实是回家了。
茨木,回家吧。
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家在哪,茨木知道家在哪吗?
细碎的铃声唤回酒吞的思路,他的奶猫向他走来。
挚友,我们回家。
它舔了舔酒吞的手。
酒吞笑了,有你的地方是我的家,有我的地方亦是你的家。
“茨木,我们回家。”酒吞把茨木抱在怀里,按下了那个按钮。
一座大楼,毁灭的干干净净,残骸在大火中化为灰烬。
死亡何不是平静而长久的归宿?
与你一起死,与回家无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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